☆、得罪了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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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段天明的公司，陳沐是第一次來，可已經走到公司門口了陳沐卻打起了退堂鼓，有一件事比走進去更讓懷疑。陳沐希望自己沒摸錯地方，如果說這裏不是的，那麽不是糗大了嗎？
至少先打個電話給他吧，可又想給他一個驚喜。想了想之後陳沐走到前臺問段天明的辦公室在哪裏。陳沐不知道這裏的人如何稱呼段天明，她只知道段天明是這家公司的老板，那該稱他為什麽，什麽總，還是什麽董事長？
可最後問的就是段天明的辦公室在哪裏。前臺的員工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陳沐，大概是她的穿著打扮實在是與這裏不搭調了，或者直覺讓員工認為段天明不會認識像這樣的來客。
“董事長啊，有預約過嗎？”漂亮的前臺接待雖然是滿臉笑容，卻是笑得很虛偽的那種。
他是董事長嗎？那麽年輕的董事長？“呃，沒有。需要預約嗎？”想想也是，人家在這裏可以大人物。“現在能約嗎？”
“現在約的話，可能要排到下個月吧。”前臺接待笑嘻嘻地說著。
下個月，那豈不是湯都幹了，鍋底都會發黴吧。“我打他電話好了。”陳沐說著拿出手機給段天明打電話，那位接待見她打電話了還一臉不信的樣子。“他說讓你接下電話。”陳沐把手機遞給前臺接待。
不知道是話起了作用，還是陳沐的手還算是愛瘋，前臺接待半信半疑的接了電話。結果只能是讓陳沐進去，並告訴他段天明的辦公室在哪裏。
陳沐說了謝謝，不過這樣一來的話，驚喜的意思就沒有了吧。出了電梯，左看看右看看，總算是看到了寫有“董事長”幾個字的辦公室，門開著，外間應該是秘書工作的地方，但是沒人在。
陳沐又猶豫了，要不要進去，這個點上他還在工作，都過了飯點了還在加班的話，會不心情不好？糟了，果真聽到裏面傳來訓話的聲音，要不把東西放在這裏，可是不行啊，保溫桶要帶走的呀。
這時一個OL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，看到陳沐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番：“新來報到的嗎？人力資部在對面。”
“呃，我不是，我是——”
“她是來找我的。”段天明從辦公室裏出來對陳沐溫和的笑，“進來吧。”
“你忙完了嗎？”陳沐怯生生地說，“不好意思，突然來打擾你，這個，給你的。”陳沐把保溫桶塞到段天明手裏，“記得，吃完把桶還給我。我，我先走了。”怎麽就變得那麽不自然了，手腳僵硬不說，就連話也不會講了。“啊，還有，趁熱吃，我答應過的，我媽做的。”
“還有別的事？”段天明拿著保溫桶問她。
“沒，沒了，我先走了。再見。”陳沐幹笑，傻裏傻氣地像陣風一樣跑得無蹤無影。
留下段天明的秘書一臉茫然：“董事長，剛才……”秘書以為是自己看錯了，本想問剛才是有人來過嗎？有嗎？可是看到段天明手裏的保溫桶可以肯定是有人來過的。
“我女朋友。”段天明簡單幹脆地說，“丈母娘燉的豬腳湯。”段天明樂滋滋地拍拍保溫桶，又看了眼辦公室裏那幾個低著頭的人，“你們出去吧，都肚子餓了吧，好好出去吃一頓，算在公司賬上。”
那幾個已經被訓得臉色發白的職員和秘書一樣一臉茫然，剛剛還被訓得一文不值，現在突然又被關懷，還說吃飯的錢算在公司賬上，這是刮得哪陣子風。
“女朋友。”秘書小聲說。
幾個人都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：“段董事有女朋友了？”
就在陳沐再次從前臺經過時，前臺接待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，在陳沐走時還很客地跟她道了再見啊，慢走之類的客套話。陳沐有受寵若驚的感覺，剛剛還很冷漠的人突然變得熱情了反而讓人接受無能。
陳沐只好跟著笑，這種假裝客氣太累人。總算是離開了大廈門口，才如釋重負般的松了口氣。為毛到這種地方會有拘束感和壓迫感，太不自在了，而且不想再來第二次。真不知道在這裏工作的人，都是什麽心情。
離開段天明的公司，陳沐想回酒店去，畢竟周末就要內部選拔，這陣子卻出了這樣的事，把練習的事給耽擱了說，怕自己的情緒會受到影響。
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，周末之前要去拆線，到時又會痛一陣，正好趕上內部選拔。休息到不用扣工錢，本來就有很多假沒休，再說這也是工傷，還有醫療補貼。
走得時間長了會覺得腳痛，這個時候要是有車就好了。陳沐可沒那個好命，就算有駕照也買不起車的命，只能為節能減排作貢獻，環保11路公交車進行中。
手機響了，是段天明打來的電話。他問陳沐走到哪了，怎麽不叫他送，明知道腳有傷也不吱一聲。
“吱。”段天明的叮囑讓陳沐煩了，索性就應了他的話，吱了一聲。
卻不想聽到電話那頭的他說了聲：“上車。”陳沐驚訝地轉頭段天明的車就停在自己身邊，他坐在車裏沖陳沐揮手，還拿起保溫桶，示意桶已經空了，“我沒洗啊，不然以後會沒得吃。”
陳沐又看到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厚臉皮的段天明，怎麽在這裏就感覺不到在公司裏的拘束。段天明又招手，陳沐只好坐到車上。可心裏不由得又開始多疑，兩個人到底算什麽關系……
“去哪，我送你。”段天明自在地說。
“唯景。”陳沐沒說自己要去幹什麽，就算段天明問，她也沒打算說。示過段天明也沒問。
“正好，我去看看秦洛宇那家夥，問問他是怎麽搞的。”
就算不是工作日，陳沐還是習慣性地走了員工通道，這個時間點已經過了中午下班時間，通道裏沒什麽人。只是兩天沒來，感覺就很陌生了似的。經過看通告欄時，陳沐看了眼，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。
真的假的，才兩天不見，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？那個人也真的是，自己受傷沒來看望也就算了，升職也不打算說一聲嗎？看不出來是個小氣的人啊，怕他請客嗎？
“你在看什麽？”段天明見陳沐站在通告欄前就湊上來問。
“沒什麽。不是告訴你，讓你走大門的嗎？”陳沐下車時就告訴段天明，讓他走正門，本來他就是要去秦洛宇的。而她只是這裏的員工，只走員工通道。讓她走大門反而不自在了。陳沐不想讓段天明看到他的名字，那兩個人好像不和吧。“你不要上去嗎，上去吧，上去吧。”陳沐把段天明從通告欄前推開。
“你呢。”段天明問她。
“噢，我沒事，你上去吧。我走了會叫你的，行嗎？”其實陳沐是手癢心癢，想去練練手，不然真怕到時手生。
見段天明走進電梯，陳沐才走上樓梯，三樓的事，本來就不需要坐電梯。陳沐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給朱信方打電話。這人也真的是，升職是好事，也不說一聲。不過，那也是早晚的事吧，做服務員本來就是為鍛煉，差不多就可以做經理了吧。
通告上寫著朱信方將出餐廳副經理一職。原本這個職位是可有可無的，餐廳有經理沈曉惠在，中西餐廳管得都很行，有沒有副經理都沒有關系。有了嘛，至少可以分擔一些工作。
“真是，升了職連電話也不接了嗎？”在聽了很長一段彩鈴之後陳沐放棄了打電話的想法。不會，連朋友也沒得做了吧……陳沐低頭看手機上“朱信方”三個字，想想還是算了，就把手機塞回到褲子口袋裏。
本是想練習擺臺的，無奈心卻靜不下來，拿著托盤總是想到其他亂七八糟的事。更糟糕的事，腳踝在隱隱作痛。陳沐坐下來揉了揉了，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，總覺得是越來越痛了。
“你在練習？”鄒冬利走了進來。
“鄒冬利，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。”陳沐想自己在練習的事只有這個包箱的同事知道。
“聽說你腳受傷了，還好嗎？”鄒冬利的目光不由落在陳沐的腳上。
陳沐動了動腳說現在沒事了，就等拆線就好了。
“縫了幾針？”
“五針吧，縫的時候我都不敢看，嚇死人了。”陳沐說，“對了，你怎麽不回家。”
鄒冬利聳了聳肩：“煩著，不想回去。”
陳沐沒想，但她想會不會是和原易青的事。小原已經回去了，鄒冬利大概是想追過去吧，可他家裏肯定不會同意的吧。這個社會如此現實，可以理解。無端地想到了段天明，那麽說來，兩個人配嗎？
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系呢？
“朱信方升職了吧，他也真是的，升職也不說一聲。”陳沐假裝抱怨，就只是想聽聽鄒冬利的說法，不知道朱信方會不會是其他原因沒有就升職的事吱會一聲。“也不看望受傷的我。”
不想鄒冬利只是笑了笑：“那個他啊……”言又欲止的把餘下的話給咽了回去，這讓聽了一半的陳沐非常不爽。“他啊——”鄒冬利差點要笑出來，他拍了拍陳沐的肩，“等到他想來找你的時候，就會來找你的。哈，好好練。”
什麽意思啊……陳沐越發摸不著頭腦了。照這麽說，像是得罪了他似的，不會，真的是哪裏得罪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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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先打個電話給他吧，可又想給他一個驚喜。想了想之後陳沐走到前臺問段天明的辦公室在哪裏。陳沐不知道這裏的人如何稱呼段天明，她只知道段天明是這家公司的老板，那該稱他為什麽，什麽總，還是什麽董事長？
可最後問的就是段天明的辦公室在哪裏。前臺的員工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陳沐，大概是她的穿著打扮實在是與這裏不搭調了，或者直覺讓員工認為段天明不會認識像這樣的來客。
“董事長啊，有預約過嗎？”漂亮的前臺接待雖然是滿臉笑容，卻是笑得很虛偽的那種。
他是董事長嗎？那麽年輕的董事長？“呃，沒有。需要預約嗎？”想想也是，人家在這裏可以大人物。“現在能約嗎？”
“現在約的話，可能要排到下個月吧。”前臺接待笑嘻嘻地說著。
下個月，那豈不是湯都幹了，鍋底都會發黴吧。“我打他電話好了。”陳沐說著拿出手機給段天明打電話，那位接待見她打電話了還一臉不信的樣子。“他說讓你接下電話。”陳沐把手機遞給前臺接待。
不知道是話起了作用，還是陳沐的手還算是愛瘋，前臺接待半信半疑的接了電話。結果只能是讓陳沐進去，並告訴他段天明的辦公室在哪裏。
陳沐說了謝謝，不過這樣一來的話，驚喜的意思就沒有了吧。出了電梯，左看看右看看，總算是看到了寫有“董事長”幾個字的辦公室，門開著，外間應該是秘書工作的地方，但是沒人在。
陳沐又猶豫了，要不要進去，這個點上他還在工作，都過了飯點了還在加班的話，會不心情不好？糟了，果真聽到裏面傳來訓話的聲音，要不把東西放在這裏，可是不行啊，保溫桶要帶走的呀。
這時一個OL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，看到陳沐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番：“新來報到的嗎？人力資部在對面。”
“呃，我不是，我是——”
“她是來找我的。”段天明從辦公室裏出來對陳沐溫和的笑，“進來吧。”
“你忙完了嗎？”陳沐怯生生地說，“不好意思，突然來打擾你，這個，給你的。”陳沐把保溫桶塞到段天明手裏，“記得，吃完把桶還給我。我，我先走了。”怎麽就變得那麽不自然了，手腳僵硬不說，就連話也不會講了。“啊，還有，趁熱吃，我答應過的，我媽做的。”
“還有別的事？”段天明拿著保溫桶問她。
“沒，沒了，我先走了。再見。”陳沐幹笑，傻裏傻氣地像陣風一樣跑得無蹤無影。
留下段天明的秘書一臉茫然：“董事長，剛才……”秘書以為是自己看錯了，本想問剛才是有人來過嗎？有嗎？可是看到段天明手裏的保溫桶可以肯定是有人來過的。
“我女朋友。”段天明簡單幹脆地說，“丈母娘燉的豬腳湯。”段天明樂滋滋地拍拍保溫桶，又看了眼辦公室裏那幾個低著頭的人，“你們出去吧，都肚子餓了吧，好好出去吃一頓，算在公司賬上。”
那幾個已經被訓得臉色發白的職員和秘書一樣一臉茫然，剛剛還被訓得一文不值，現在突然又被關懷，還說吃飯的錢算在公司賬上，這是刮得哪陣子風。
“女朋友。”秘書小聲說。
幾個人都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：“段董事有女朋友了？”
就在陳沐再次從前臺經過時，前臺接待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，在陳沐走時還很客地跟她道了再見啊，慢走之類的客套話。陳沐有受寵若驚的感覺，剛剛還很冷漠的人突然變得熱情了反而讓人接受無能。
陳沐只好跟著笑，這種假裝客氣太累人。總算是離開了大廈門口，才如釋重負般的松了口氣。為毛到這種地方會有拘束感和壓迫感，太不自在了，而且不想再來第二次。真不知道在這裏工作的人，都是什麽心情。
離開段天明的公司，陳沐想回酒店去，畢竟周末就要內部選拔，這陣子卻出了這樣的事，把練習的事給耽擱了說，怕自己的情緒會受到影響。
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，周末之前要去拆線，到時又會痛一陣，正好趕上內部選拔。休息到不用扣工錢，本來就有很多假沒休，再說這也是工傷，還有醫療補貼。
走得時間長了會覺得腳痛，這個時候要是有車就好了。陳沐可沒那個好命，就算有駕照也買不起車的命，只能為節能減排作貢獻，環保11路公交車進行中。
手機響了，是段天明打來的電話。他問陳沐走到哪了，怎麽不叫他送，明知道腳有傷也不吱一聲。
“吱。”段天明的叮囑讓陳沐煩了，索性就應了他的話，吱了一聲。
卻不想聽到電話那頭的他說了聲：“上車。”陳沐驚訝地轉頭段天明的車就停在自己身邊，他坐在車裏沖陳沐揮手，還拿起保溫桶，示意桶已經空了，“我沒洗啊，不然以後會沒得吃。”
陳沐又看到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厚臉皮的段天明，怎麽在這裏就感覺不到在公司裏的拘束。段天明又招手，陳沐只好坐到車上。可心裏不由得又開始多疑，兩個人到底算什麽關系……
“去哪，我送你。”段天明自在地說。
“唯景。”陳沐沒說自己要去幹什麽，就算段天明問，她也沒打算說。示過段天明也沒問。
“正好，我去看看秦洛宇那家夥，問問他是怎麽搞的。”
就算不是工作日，陳沐還是習慣性地走了員工通道，這個時間點已經過了中午下班時間，通道裏沒什麽人。只是兩天沒來，感覺就很陌生了似的。經過看通告欄時，陳沐看了眼，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。
真的假的，才兩天不見，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？那個人也真的是，自己受傷沒來看望也就算了，升職也不打算說一聲嗎？看不出來是個小氣的人啊，怕他請客嗎？
“你在看什麽？”段天明見陳沐站在通告欄前就湊上來問。
“沒什麽。不是告訴你，讓你走大門的嗎？”陳沐下車時就告訴段天明，讓他走正門，本來他就是要去秦洛宇的。而她只是這裏的員工，只走員工通道。讓她走大門反而不自在了。陳沐不想讓段天明看到他的名字，那兩個人好像不和吧。“你不要上去嗎，上去吧，上去吧。”陳沐把段天明從通告欄前推開。
“你呢。”段天明問她。
“噢，我沒事，你上去吧。我走了會叫你的，行嗎？”其實陳沐是手癢心癢，想去練練手，不然真怕到時手生。
見段天明走進電梯，陳沐才走上樓梯，三樓的事，本來就不需要坐電梯。陳沐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給朱信方打電話。這人也真的是，升職是好事，也不說一聲。不過，那也是早晚的事吧，做服務員本來就是為鍛煉，差不多就可以做經理了吧。
通告上寫著朱信方將出餐廳副經理一職。原本這個職位是可有可無的，餐廳有經理沈曉惠在，中西餐廳管得都很行，有沒有副經理都沒有關系。有了嘛，至少可以分擔一些工作。
“真是，升了職連電話也不接了嗎？”在聽了很長一段彩鈴之後陳沐放棄了打電話的想法。不會，連朋友也沒得做了吧……陳沐低頭看手機上“朱信方”三個字，想想還是算了，就把手機塞回到褲子口袋裏。
本是想練習擺臺的，無奈心卻靜不下來，拿著托盤總是想到其他亂七八糟的事。更糟糕的事，腳踝在隱隱作痛。陳沐坐下來揉了揉了，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，總覺得是越來越痛了。
“你在練習？”鄒冬利走了進來。
“鄒冬利，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。”陳沐想自己在練習的事只有這個包箱的同事知道。
“聽說你腳受傷了，還好嗎？”鄒冬利的目光不由落在陳沐的腳上。
陳沐動了動腳說現在沒事了，就等拆線就好了。
“縫了幾針？”
“五針吧，縫的時候我都不敢看，嚇死人了。”陳沐說，“對了，你怎麽不回家。”
鄒冬利聳了聳肩：“煩著，不想回去。”
陳沐沒想，但她想會不會是和原易青的事。小原已經回去了，鄒冬利大概是想追過去吧，可他家裏肯定不會同意的吧。這個社會如此現實，可以理解。無端地想到了段天明，那麽說來，兩個人配嗎？
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系呢？
“朱信方升職了吧，他也真是的，升職也不說一聲。”陳沐假裝抱怨，就只是想聽聽鄒冬利的說法，不知道朱信方會不會是其他原因沒有就升職的事吱會一聲。“也不看望受傷的我。”
不想鄒冬利只是笑了笑：“那個他啊……”言又欲止的把餘下的話給咽了回去，這讓聽了一半的陳沐非常不爽。“他啊——”鄒冬利差點要笑出來，他拍了拍陳沐的肩，“等到他想來找你的時候，就會來找你的。哈，好好練。”
什麽意思啊……陳沐越發摸不著頭腦了。照這麽說，像是得罪了他似的，不會，真的是哪裏得罪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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